世人皆知大梁的朝堂情况,留着姜瑜榭才是最好的选择。虽如今秦太后势大,可总有那么一小撮的保皇党是站在姜瑜榭这边的。两者相争才是最好的局面。

    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。

    姜瑜榭活着的价值可b他Si后的价值高多了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

    姜白茶刚醒来就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。她穿了衣衫下床去开门。

    是小和尚。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施主,这是红花和三七的药汁,早中晚各搽上一遍,脖子上的伤好的会更快一些。”这是昨日明德吩咐小和尚去挖的药草,用来外敷治疗姜白茶脖颈上的伤痕再好不过。

    “多谢小师傅。”姜白茶接了过来。因着药汁偏红,看着实在奇怪,姜白茶不得已在脖子上缠了圈细布。

    后山的空气清新,姜白茶舒展了双臂。睡了一晚,脖颈上的伤痕颜sEb昨日淡了些,不过被白皙的肤sE一衬,看着依旧有些严重。如今缠了一圈细布上去,看着又严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昨日还不觉得,如今心一静下来,略有cHa0Sh的空气中夹了些桃花香味,提神醒脑。

    姜白茶撑着一侧的面颊,眼皮微阖,看着在竹屋外煎药的小和尚。对方坐在小凳上,佝偻着上半身,拿着蒲扇在扇火。

    药香阵阵。

    大概是火势有些大,明德从屋内出来。语气清冷道:“小火慢煎。”

    小和尚白皙的面孔红了红,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姜白茶笑意YY地朝着明德挥了挥手。明德点头会意。

    她走上前去,跟在明德身后。

    “温姑娘可是醒了?”

    “醒了。”明德像是一尊无yu无求的佛,除了昨日屋内听闻有人来相求时起了些变化。如今又是冷若冰霜,六尘不染的得道高僧模样。

    “施主颈上的伤可有大碍?”明德拨弄着手上的佛珠问道。

    姜白茶m0了m0脖子,应声道:“好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便好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明德已经敲了门进去。

    姜白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娇怯虚弱的“进来”,她牵起嘴角走了进去。